彭敏
（西昌学院 文化传媒学院  四川西昌  615022）
摘 要：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是中文专业最重要的专业核心基础课程。由于民族地区特殊的地理文化环境的影响，学生在学习《中国古代文学》课程中有着特殊的学习情况。古代文学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应关注民族学生的学习差异，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方式，强化古代文学作品的阅读，从而达到提高古代文学课程教学质量，促进学生古代文学素养提升的目的。
关键词：中国古代文学；民族特征；作品阅读；教学对策
基金项目：本文为西昌学院本科教学质量教研教改项目：““部编本”语文教材背景下《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改革探索”成果之一，编号：XJL-2018-42。
作者简介：彭敏（1979--）女，四川眉山人，西昌学院文化传媒学院讲师，中国古代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及文化研究。

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是高校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专业必修课程。该课程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其总课时以及总学分居各门专业课程之首，更为重要的是，它还要为现当代文学、文学概论、美学等课程提供文学资源与思想资源，为古代汉语课程提供语言材料。因此，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质量的高低以及课程改革的成败，从多方面影响着学生知识系统的建构与学习能力的培养，并最终反映到人才质量上。
一、问题的提出
凉山地处四川西南地区，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目前有彝、藏、回、蒙、傈僳、纳西等14个世居少数民族，占总人口的56%左右。西昌学院是凉山州唯一的高等本科院校，承担着为凉山经济社会发展输送人才的重要责任。我校汉语文学专业现有4个年级21个班，其中本科17个班，专科4个班。中国古代文学课程从大二开设，连续三个学期，每学期64学时。从数字来看，中国古代文学的总课时量达172学时，在所有中文专业的课程来看，是课时量最多的。但是相对于过去十来年来说，其课时量却又是急剧下降。随着学校向应用型大学转型的过程中，实践技能课程、思政课程、教育心理学课程等逐渐增多，相应地，专业课程的课时数在逐渐压缩，中国古代文学课程也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在课程知识量不变，课时压缩的情况下，学生的古代文学学习情况怎么样，存在什么样的问题，如何更进一步提高课堂教学质量？等等问题值得古代文学教师关注。为此，古代文学教研组老师设计了“关于中国古代文学课程学习情况”的调查问卷，通过问卷星在本校中文专业学生进行调查。因大一新生还没有开设中国古代文学课程，因此本次调查大一新生不在调查之列。本次问卷发放367份，收到有效问卷367份。其中男生64名，女生303名；大二学生105名，大三学生162名，大四学生100名。
二、调查结果分析
1.学生的汉语水平及影响
凉山州地处西南民族地区，少数民族学生在各专业都占有一定比例。在本次调查中，参与调查的少数民族学生149名，占比41%。少数民族学生尤其是本地的土著民族彝族不仅有自己的语言，也有自己的彝族文字。很多从山区来的彝族学生在中小学时接触的主要是彝语，而接触汉语的时间较晚。因此调查中设计了了解少数民族学生的汉语水平的问题，结果如下：
表1  学生的汉语水平
选项 较高 一般 较差 很差
人数 65 282 17 3
比例 18% 77% 5% 1%

表2  学生汉语水平是否影响到中文课程的理解
选项 不影响 有一定影响 影响很大，很多中文课程听不懂 其他（非少数民族不作答）
人数 96 122 7 142
比例 26% 33% 2% 39%
由表1、表2可知，在凉山民族地区，绝大多数的少数民族的学生的汉语水平不算高，甚至有一部分学生的汉语水较差，故而他们都认为自己的汉语水平对中文类课程的理解造成了一定影响。
2.学生对课程的喜爱度及影响因素
俗话说，兴趣是最大的老师，学生对课程的喜欢度会影响到课程的教学质量。在对学生喜爱的何种课程调查中，有如下数据：
表3
选项 古代文学 现当代文学 外国文学 古现代汉语 其他
人数 151 79 39 65 33
比例 41% 22% 11% 18% 9%
调查结果让人惊喜，虽然古代文学时代久远，与现实生活的联系不如现当代文学那么切近，但还是有很多学生喜欢古代文学，这给了古代文学教师极大的鼓励。至于哪些因素会影响学生对古代文学的喜爱度的调查中，有如下数据：
表4  影响古代文学喜爱度的主要因素
选项 古代文学的难易度 古代文学现实作用的大小 古代文学教师授课水平 课题气氛的活跃度 汉语水平的高低
人数 93 51 157 47 19
比例 25% 14% 43% 13% 5%
以上数据说明，教师的授课水平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学生对课程的喜爱度，这反映了教师专业水平的高低，是提高教学质量的前提。
3.古代文学时段与体裁的喜爱度
中国古代文学跨度长，体裁广，作品多，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穷尽古代文学的各个时期各类作品，因而每个人对古代文学都有一定的偏好度。在调查学生中，其时段和体裁的偏好度如下：
表5  喜欢哪个时段的文学
选项 先秦两汉文学 魏晋南北朝文学 唐宋文学 元明清文学
人数 42 51 224 50
比例 11% 14% 61% 14%
表6  喜欢哪种体裁的文学
选项 诗 词 小说 戏曲 散文
人数 155 66 100 15 31
比例 42% 18% 27% 4% 8%
在中国古代文学各个时段的文学中，学生多偏爱于唐宋时段文学，这与表6中大多数学生喜欢的体裁为诗歌这一现象相切合。唐宋文学的主流为唐诗宋词，而学生从小学甚至孩童时期开始接触的古代文学作品多为唐诗，故而学生多喜欢诗歌也就不甚奇怪。除诗歌外，叙事体的小说也是学生比较偏好的。而古代戏曲文学由于学生中小学接触的作品少，加上中国古代戏曲多偏于演唱，故而学生对其较为陌生，喜欢此类文学体裁的同学自然最少。
4.古代文学的阅读情况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众多，而课时有限，要学好中国古代文学，这就要求学生利用课后大量阅读古代文学作品。关于学生的古代文学阅读情况，本次问卷设计了以下5个问题：
表7  每学期阅读古代文学类书籍的数量
选项 10本以上 5-9本 1-4本 0
人数 24 45 239 59
比例 7% 12% 65% 16%

表8  图书馆古代文学书籍的借阅情况
选项 主动借阅 老师指定书目后才借阅 听别人说起某书后感兴趣才借阅 从未借阅
人数 133 101 49 84
比例 36% 28% 13% 23%
表9  阅读古代文学书籍的障碍
选项 古今字义的差异 繁体字 古代文化不易理解 没有兴趣
人数 117 60 139 51
比例 32% 16% 38% 14%
表10  了解古代文学作品的途径
选项 纸质书 电子书 影视作品 微信等新媒体
人数 147 90 92 38
比例 40% 25% 25% 10%
表11  古代文学阅读书目的方式
选项 凭自己兴趣选择 老师指定阅读书目 老师提供参考书目
人数 209 35 123
比例 57% 10% 34%
从以上调查中可以看出，学生在古代文学作品的阅读上，情况并不太乐观。很多同学只在课堂上学习古代文学作品，很少有主动性在课外阅读古代文学的相关书籍。而不愿意阅读古代文学书籍的原因主要是对古代文化的理解不够和古今字义的差异，这其实说明了学生知识积累的不足。由于积累不足，阅读古代文学作品时就容易产生读不懂的问题，而长此以往读不懂就更会让学生在阅读中产生挫败感，进而更不愿意阅读古代文学作品。而在选择阅读书目时，学生的自主性又显得尤其明显，他们往往愿意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古代文学作品，即便是老师提供的阅读书目，他们也愿意在老师提供参考书后他们再按自己的兴趣去选择阅读书目，而不愿意老师直接指定阅读书目。
5.教师课堂教学情况
课堂是课程教学的主场地。教师在课堂上如何讲授课程，学生的接受程度如何，都将直接反映出课堂的教学质量。在教师的哪种教学方式更受学生欢迎的调查中，有如下数据：
表12  学生喜欢哪种教学方式
选项 老师讲授式 学生自学，老师点拨 课堂专题讨论式 课堂练笔式
人数 207 81% 67 12
比例 56% 22% 18% 3%
由此表可知，学生在接受知识的课程中，仍倾向于传统的教师讲授式的教学方法。这反映了学生在长期接受“教师讲，学生听”的教学模式之下，学习缺乏了主动性。对课堂讨论、练笔等能够发挥学生主动性的教学方式仍不够适应。在应用型人才培养的背景下，学生的此种心态反映出了学生在学习上的惰性。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不能因为学生喜欢讲授式就只采用此教学方式，反而是更应该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方式唤醒学生的主动性和创造性。
在课堂知识点掌握程度和影响课堂知识掌握度的因素上，调查数据如下：
表13  课堂知识掌握度
选项 90%以上 70%——89% 50%——69% 50%以下
人数 24 134 169 40
选项 7% 37% 46% 11%
表14  影响课堂知识掌握度的因素
选项 没有听懂 知识点太多 老师讲解不充分 没有兴趣
人数 47 240 39 41
选项 13% 65% 11% 11%
由以上两表可知，教师在课堂上讲授的知识，学生并没有完全掌握，绝大多数学生都认为自己只掌握了课堂知识的六到八成，还有一小部分学生的知识掌握度在五成以下，这与前文提到的部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水平较低直接相关。而在影响课堂知识掌握度的原因上，绝大多数同学都认为是教师在课堂上讲授的知识点过多，导致学生不能够及时消化吸收。这说明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不能够追求知识点的大而全，面面俱到却蜻蜓点水。精简教学内容，少而精、少而深的知识点更适合学生的学习。
三、提升民族地区中国古代文学课程质量的对策
漫长的中国历史发展过程中，我们的先人创作了无数优秀的古代文学作品。“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承担着引导学生掌握中国文学史庞大知识体系，树立文化自信，自觉传承中国传统文化的任务。”[1]由此，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是中文专业课程的重中之重。通过对西昌学院中文专业学生中国古代文学学习情况的调查，初步摸清了学生的学习情况，对学生的汉语水平、课程偏好、阅读情况以及教学方式等都有了较为清晰的认识。而作为民族地区的西昌学院中文专业中国古代文学学习情况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代表民族地区中国古代文学的学习情况。针对学生的学习情况，在今后的教学过程中，如何提高课堂教学质量，如何推动学生更主动更高效地学习中国古代文学，这是本次调查的最终目的。通过思考，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的方面进行改进：
1.关注学生个体差异
因材施教是教学中一项重要的教学方法和教学原则，教师在教学中应根据不同学生的认知水平、学习能力以及自身素质，选择适合学生特点的学习方法来有针对性地教学，发挥学生的长处，弥补学生的不足，激发学生学习的兴趣。问卷调查的最后一道题是主观题，让学生对教师的教学提出建议，这是最能体现学生心声的地方。在建议中有些学生就提到教师可以“根据学生阶段差异来定夺教学”“因材施教”“根据学生的情况进行相应的教学”等。
民族地区有着特殊的地理文化环境，不少民族学生接触汉语汉字的时间晚、基础差，这使得教师在教学中必须考虑学生的汉语水平，采取合适的方式兼顾民汉学生的具体情况。在所调查的三个年级中，大三大四的学生采取的民汉合班制，而大二的学生开始采取民汉分班制，尤其是一类模式的少数民族学生集中在一个班级。这样，教师在教学的过程中，能够照顾民族学生汉语水平较低的情况，采取放慢进度、减轻难度的方式教学，这自然有利于学生更好地掌握课堂知识。如果学生听不懂汉语、读不懂汉字、理解不了古代文化，则谈不上理解古代文学作品。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不必追求一定要让学生掌握更多的古代文学作品，而是有针对性地选择典型的具体的古代文学作品，对其抠读音、抠注释、抠文义，让学生对所学的每一篇具体作品从字义到文义到思想内涵到艺术特点都有深刻的认识，那么学生往往能够举一反三，自学并掌握更多的古代文学作品。学生能够学懂，自然能够逐渐形成对古代文学的学习兴趣。
在注重学生个体差异方面，开发地方文学课程也是一个很好的手段。“多学科交叉互渗是古代文学教学与研究的新视角。”［2］目前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普遍采用袁世硕等编选的马工教材，虽然此套教材坚持马克思唯物史观，对中国历史上重要的少数民族文学有所介绍，但总体来说，具体的少数民族文学、地方文学的书写还是相对较少。在各个民族地区从古至今流传着较多本民族本地方的文学形式，开发地方文学课程，地域的接近性使得学生对这些民族文学、地方文学有着自然的亲近感。如西昌学院中文专业开设的选修课程《西昌古诗文品读》，通过学习西昌古诗文中优秀作品，提高学生对西昌地域文化的认知与了解，使学生对西昌的历史、物产、文化、风光有深入的了解。这门课程与中国古代文学课程相关联，增加了学生学习古代文学作品的兴趣。
2.提高教师专业能力
教师在课堂教学中，起着主导性的作用。教师专业水平的高低，会直接关系学生对该门课程的喜爱度，而没有学习兴趣这第一动力，课堂质量难以得到保证；同时，教师专业水平的高低，影响着学生一生的发展。所以，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师提高自己的专业能力，是提高这门课程教学质量的关键。“中国古代文学类课程的教师必须具备深厚的语言文学学术素养、丰厚的历史及艺术素养、卓越的科学研究能力和优秀的教学育人能力，才能够在专业知识传授中强调思想价值引领。”[3]如调查问卷提建议部分，就有学生提到，希望教师讲解的知识体系性更强、逻辑性更清晰。
古代文学教师专业能力的提高，需要教师专研古代文学教材，对教材的体系理解得更深刻，对教学目标和教学重难点把握更准确。同时，教师还应该广泛深入阅读古代文学作家作品。古代文学史教材只是对古代文学发展脉络的大体阐述，如果没有对作品的深入理解，就不可能理解文学史的相关理论，课堂教学也容易变成囫囵吞枣照搬教材。民族地区的古代文学教师外出进修学习的机会比较少，但如今网络信息广泛，众多网络课堂如慕课、网易云课堂、学堂在线等为教师提供了学习的机会，并且近两年由于疫情的影响，不少专家的专业讲座也在腾讯会议、钉钉、哔哩哔哩网站等在线媒体进行，古代文学教师应该抓住这一机会，多渠道获取讲座信息，及时参加在线听课，广泛了解专业领域的前沿性问题，以深化提升自己的专业能力。
3.拓展多样化教学方式
在教学过程中，古代文学教师可以灵活采取或者变换教学方式。多样化教学方式是教学上灵活性、多样性和变化性的表现，它有助于教师保持良好的课堂教学环境和气氛，调动和维持学生的积极性，以保证教学的有效性。在调查问卷中，有一个问题是学生认为哪些教学手段有助于理解课堂知识，其中教师采用多媒体、适当播放影视作品、增加课堂讨论、讲解更细致等选项的占比都比较高，可见学生虽然习惯于教师讲授式的教学方式，但仍希望课堂教学方式能够更加灵活。而在对古代文学教师的建议中，很多学生也提到“课堂兴趣很重要，老师上课可以再生动一点”“希望增加课堂讨论交流”“希望老师适当利用多媒体播放相关片段的影视”“增加与学生的交流”等。
“不管采用哪一种方式教学，必须以学生为中心，以“人”为本，以学生的发展为本，强化学生的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4]在学生的建议中，有一条建议值得老师深思：“希望老师少做一点PPT，多一点口头讲解”。在常规化的教学理念中，一般认为多媒体教学能够增加课堂的生动性，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扩大信息容量。但很多老师往往忽视了多媒体的弊端，即教师把握不好多媒体的度后，则会造成教师成为PPT播音员，失去对教学应有的控制地位，或者教学信息量大，节奏快，教学重点难以突出等问题，那么课堂质量自然会受到影响。因此，在教学中，古代文学教师应该注意避免过度依赖多媒体，而是能够在适度的多媒体的辅助之下，传达自己的独到见解，也就是把真正的“干货”传授给学生。
4.强化古代文学作品阅读
在调查问卷中，我们看到，学生虽然喜欢中国古代文学，但除了课堂上听老师讲课外，课下阅读古代文学作品的数量是比较少的。而阅读是理解文学作品的前提，只有阅读了作品，才会对作品有直观的了解，进而才能结合作品理解作家创作的思想内涵和艺术特色。“如果学生没有真实的阅读经验，文学作品的分析、鉴赏、批评就无从谈起。”[5]因而，在教学过程中，古代文学教师应强化学生古代文学作品的阅读量。基于学生在课外阅读书籍的选择上更偏向于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书目，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可以在课堂上对古代文学作品中的相关语句进行抛砖引玉式的介绍，以引起学生的阅读兴趣，进而再提供相关的阅读书目。在好奇心和兴趣的驱动之下，学生会自觉地寻找老师所提供的参考书目来进行阅读。有的学生就提到“凭自己的兴趣读书自然是快乐的，但相关书籍太多，学生自己的选择不一定是当下最有益的，希望老师们在授课后能推荐合适的书目供学生研读。”
古代文学作品的阅读除了学生的课外阅读外，教师在课堂教学和课后也应该注重学生古代文学作品的阅读。在课堂上，讲授古代文学基础理论知识固然重要，但涵咏作品的内涵，培养学生的审美能力和人文素质更是教学的更长远目标。在课堂上，教师应该分出一些时间让学生阅读具体的文学作品，让学生在阅读的基础上自我表达观点，互相交流，老师再进行点拨，这样才能让学生对作品形成深刻影响，也才能真正掌握作品的内涵。而在课外，古代文学教师可以开展一些古代文学作品阅读分享交流会，让学生了解更多作品。在调查中，有不少同学就建议老师进行课外阅读交流会，其中一个学生的建议尤其值得老师深思：“每学期多开展几次指定书目阅读分享的活动。可以分一个月一次，这样督促我们看书，增加阅读量。一个学期下来至少也有三四本书。多读书，对中文专业学生很有帮助，但我们学生往往自觉性不够，希望能在老师的帮助下每学期多读一些名著。”这样的建议，是学生真实心声的反映，也值得古代文学甚至是所有专业的教师采纳。给学生提供阅读交流的机会，让学生在观点的交锋中碰撞出智慧的火花，这是教育的最终真谛。
总之，民族地区的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既有一般地区教学的共性，也有民族地区的特殊性。教育的目的是促进学生的发展，古代文学教师要根据所处环境的具体差异，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有的放矢，采取灵活多变的教学方式，提高中国古代文学课程的教学质量，促进学生古代文学素养的提升。

注释：
[1]夏冬梅.“生本教育”理念下中国古代文学“读写结合”教学方式探究[J].内江师范学院学报，2021(7):83
[2]邵言言.古代文学课程地域性教学的改革与创新[J].文学教育，2020(31):81
[3]胡小林.中国古代文学类课程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建构[J].文学教育，2021(16):110
[4]曹冬栋.混合式教学模式下中国古代文学课程建设研究[J].现代交际，2021(8):190
[5]彭敏.基于文本阅读的中国古代小说课堂教学探索[J].时代人物，2021(3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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